,“什么意思?”
他站直了,紧绷着。
变得无法倚靠,金潇只好松开,撑着楼梯扶手,“我说了,如果我要告别,应该是现在这样,不留一点遗憾的。”
“睡我?”程一鑫难以置信,“你的遗憾?”
隔了五年告诉他,只想与他春风一度。
唯独他想她一颦一笑,一切的一切,想得快发疯吗。
“不是,”金潇很冷静,“二次动心,不干些什么我好像说服不了自己。”
“但我确实不想复合了,我们有多不合适,当初就验证过了。重逢这么久,你每次好像很同意我说的话,装作保持距离,实际上见缝插针地撩我,又等着我先软弱,像以前一样蠢蠢地送上门。”
金潇勾唇一笑,“包括今天,你也以为是钓鱼终于上钩了吧?”
程一鑫有一丝难堪。
一闪而过,被她气得抽去力气,有气无力道,“你他妈是鱼吗?老子才是吧。”
她根本不懂。
他得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偏偏她是其中那件,最遥不可及的。
只想离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得到了,就像端了一碗水打回来的月亮,怀揣着二百五十迈的心跳,却恨自己不能走得再稳当一点。
程一鑫快恨死她了。
恨恨地又吻下去,重重地吮她的唇,满腔酸涩涨痛得快溢出来,“复合我才碰你。”
“晚了,”金潇含糊不清地呜咽,“你已经碰了。”
两人再次吻得情迷意乱。
楼梯间的灯亮了又熄灭,她轻咳一声,灯再次亮了,他们又在对方眸子里看见彼此,都是愈发离不开对方的模样,她的颈侧有道玫瑰红色的吻痕。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皆如是。
程一鑫亦然。
金潇顺利掏出钥匙,晃了晃,“想清楚了。反正迟早我们一刀两断,要我现在直接删了你,我好像做不到,无非是熬着,等我下定决心。”
她又要经历一次五年前的痛苦。
日日辗转难免,看他没心没肺,一身轻松。
说完,金潇吸了吸鼻子,隐有泪光闪过,无奈至极。
狠狠掐他劲瘦的腰身,他瘦得没有肉,几乎一张皮囊都可以被她掐走,徒留语气色厉内荏,“程一鑫,你真有本事啊。五年了,我每次见你,都栽在你手里。”
程一鑫疼得闷闷道,“多谢夸奖。”
“不过,你想就这样忘了我,想都别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