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因为我父亲姓杜...”
“师父是我父亲生前的故交,我父母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他安葬了我的父母。从小到大,他却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件事,我一直以为我是他捡来的。直到我看到墓碑上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扁风说到这里,捂着脸,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我...我对不起他,他养了我这么多年...”说到这里,扁风哭了出来。
“你知道吗,他那天告诉我,他能治好我的四肢,他当年只是想给我个教训,但是我不见了...”扁风的眼泪终于绝地,抱着头哭了起来。
“我从来没见过他跟谁道过歉,可那天...那天在我父母的墓碑前,他...他也跪下了。”
扁风忽然变得这么激动,让杨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一旁的杨茵茵,也只是紧咬着下嘴唇,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他告诉我,他说他错了,他只是想教好我,不想让我误入歧途,他身上背着两个死人留下的遗言,他不得不用他的方式来教导我...”
杨琨轻轻的拍着扁风的肩膀,这个时候,沉默才是对扁风最大的安慰。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个时候却哭得像是个孩子一样,杨琨的心也因此触动了。
扁风是他父母临终前托付给师父的,那我呢?我难道就只是捡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