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愿意才行,京墨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潜心学习中医,除了中医还真没什么感兴趣的事儿了,更遑论情情爱爱了,他身边儿啊,真是连个能说得上话的姑娘都没有——”
他这话尾音还没落下起,原本安静的院子忽然猫叫声,紧接着廊檐上栖息着的鸟雀扑棱着翅膀掀起一阵声响。
杜若只觉得头皮一紧,心悸得不行,大事不妙的预兆。
果不其然,少女清亮的嗓音隔着半个院子都能听到。
“病秧子!宋京墨!快救我啊——我要中毒噶掉了——”
药堂里陷入一片冗长的安静。
病人愣了下,问:“这位是.....?”
杜若被拆穿得猝不及防,只能仰头望天,装作没听见。
这打脸来得真是猝不及防。
只有男人利索地将药材包裹好,眉宇间溢出似无奈地笑,早就习惯了般。
药堂门被人一脚蹬开,南星着急自己的小命,慌乱下都没注意到药堂的其他人,旋风一样冲到男人面前,哭丧着脸,眼泪汪汪地双手捧着腮,“病秧子你看我的嘴,我今早起来发现它就肿了,我是不是中毒了什么的,嘶,好疼。”
她说得急促,显然很珍惜自己的小命儿。
小姑娘睡得头发蓬松凌乱,像是炸毛的小松鼠尾巴尖,宋京墨放下手里的东西,温声问:“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南星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这样啊,”他像对小朋友一样耐心,俯下身来,长指抬着她的下巴,“让我看看。”
“小舌头伸出来。”
她果然乖乖不动了,杏眸圆睁,吐着粉嫩的舌头小狗一样张嘴仰着下巴让他看。
那边的杜若显然也看到了,心尖尖惊了一下。
老中医多年问诊经验,望闻问切仅仅望就能诊断有些疾病,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不是中毒的现象,也不大像是上火肺热,倒像是,他视线落在南星肿着唇瓣上破皮的地方。
倒像是被人强硬吻吮导致的。
应当说八九不离十。
思及此,杜若简直没眼看了,手忙脚乱地将柜上的药包给病人拎了,“老宋我送你出去,咱们边走边告诉你服用次数。”
那人也应着站起来。
杜若咳嗽了两声,迈步往外走,跨门槛地时候听到身后的男人淡定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应该是被老屋的潮虫咬了才肿起来的,涂几天药膏就会好的。”
他迈出去的脚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旁边的人连忙扶住他,“杜老小心脚底下,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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