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之前制造的吻痕上,又再次加重……
“疼……”
宁暖暖感觉到脖子一痛。
薄时衍却对此没半点怜惜。
他留下的烙印,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独属于他薄时衍一个人的。
他不允许其他男人对她有一星半点的觊觎。
薄时衍从未对什么人或物有过执念,但是对她,他偏偏有着强到难以形容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强到甚至有些病态了。
薄时衍的手往下一探……
触手滑腻,再看一眼,却是血的颜色。
看清的一刹那,薄时衍的心态炸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例假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
“宁暖暖,你来例假…敢喝那么多酒,还敢下水!你这是在找死!”
每个字都是从薄时衍的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薄时衍说不清……此时是对她的身体的心疼多一点,还是因为肉擦嘴而过的憋闷更多一点?
如果宁暖暖上辈子是只妖。
那……她肯定是只能磨死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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