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宁神医,我们不要管他。”花菱居高临下地望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唐景天,“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害了多少人,赚了多少不该赚的钱,他根本不值得被救。他就应该活在绝望里,一点点被病痛折磨到死。”
从遇见花菱开始,她就一直在笑,这是宁暖暖第一次看见花菱眼中含着浓浓的恨意。
这一眼,却让她看到了与花菱外表不符的狠辣阴骘。
“那你到底要我治谁?”
“跟我来。”
花菱带着宁暖暖走到一处幕帘前,隔着幕帘就能感觉到温度骤降了许多。
冷。
这种冷,让宁暖暖联想到了刚才花菱第一次摸她时手的冰凉。
花菱的手掀开帘幕,帘幕背后竟是一个全透明的棺材,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五官英朗,肌肤苍白,闭上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一刻……
宁暖暖的心像是被爪子狠狠挠了一下,身上的毛孔都因为这股寒意而打开。
她是法医也是医生。
她做法医时,解剖的是尸体。
她做医生时,医治的是活人。
可是,纵使她医术再出神入化,也不可能让一具尸体起死回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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