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在一起,他却总是会把控不住,欲罢不能。
吃完之后,薄时衍伸手就要为宁暖暖拭去唇边的水渍。
宁暖暖被男人服务着,小脸已然通红到不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垂低视线。
见到她如此羞赧,薄时衍只在她眉间落下浅浅的一吻。
“约定好了在我生日当天才会要你。”薄时衍低低地笑出声,“现在,我不会拿你怎样的。”
对上那双幽沉深邃的凤眸,宁暖暖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愿意’这两个字。
宁暖暖即使被打死,都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这两个字。
…
宁云娇抱着白色的泰迪狗回家。
她心里还想着牧云野,脸上止不住的娇羞甜蜜,一回家就对蒋芸和宁涛亲昵地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相比宁云娇满面笑容,蒋芸和宁涛脸色都不太好。
蒋芸和宁涛在说工作,宁云娇听不懂,也就坐在沙发边逗着怀里的小狗玩,心里还在回味着与牧云野相处的点滴,幻想着以后能成为天梦的女主人。
“天梦制药这次降价百分之十就是在和我们德易硬刚……”宁涛满脸阴骘,眉头紧皱地抽了口雪茄烟,“牧云野这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来对付我,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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