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溅了宁涛的血，眼白看起来也像是血色的。

蒋芸神情激动道：“宁涛，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禽兽，你根本不配做娇娇的父亲，我要替娇娇杀了你！杀了你！”

无论宁涛还是宁暖暖，都没想到，蒋芸会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

宁涛知宁暖暖会医术，趴在地上后，他痛苦挣扎着，想要爬到她的身边：“暖暖……救我…我是你……爸爸……我死了，你往后再…没有……父亲了！”

他要钱，要荣华富贵，更怕死！

他知自己被戳了要害，但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宁暖暖怔愣地望着宁涛如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着，忽然之间有些无措了。

他十恶不赦，但他……是她血缘意义上的父亲，她恨他入骨，却又在看他如此虚弱不堪时，心里没出息地动了恻隐之心！

就在宁暖暖要踏出一步，想要救宁涛的时候，蒋芸却是大笑道：“父亲？他配称呼是你的父亲？笑掉大牙了！她根本就不是你们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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