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的被拉了回来,腿的位置从他的肩膀再到腰腹。喘气,呻吟,呼吸节拍都已错乱。粟荷又一次达到了顶峰,浑身像触电般战栗,阴部再受不了一点刺激。
淫水喷洒在他的龟头上,顺着他的阴茎往外流。边旭感知到有些不对,连忙拔出了性器。他的龟头已经从避孕套的前端出来了,套已经可以明显看见,破了。
白沫从她穴里一股股地流了出来,视觉受到冲击,他扯下避孕套,用手套弄了两下肉棒,射在了粟荷的小腹上。
控制不住的白浊,还喷到了她的胸口,都是浓精,应该是忍了很久。
他的肉棒射过了还依旧坚挺,又撕开了一个包装纸,把套里的空气排出,再次套上柱身。从她还在翕张的洞口进入,穴里一片温暖潮湿。
“不要了”
粟荷的语气有些难得的娇嗔,连着高潮了两次,她身上一点劲都没了。小穴还在抽筋,捣弄中水声一片。
边旭托着她的背,把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性器上。女上位的姿势让她的洞口外只剩下他的囊袋。他不停地顶弄,她也上下晃动,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把全身都交给了他。
“啊不要顶那里,啊不行了”
“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事实证明,“再来一次”都是骗人的。满地的包装纸,床单的褶皱和水迹,她再也不想相信一个刚开过荤的男人说的话。
说要把她抱回房间休息,结果路过客厅的时候,她被放在了地毯上,旁边就是圣诞树。他像不知疲倦似的,又肏弄了起来,顶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哭着让他停都没用,最后嗓子哑了,喷出了大股淫液,浇在他的腹部。
圣诞树亮了一夜,两个人的手机也响了很久,可惜设置了免打扰,不受外界一切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