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海风远道而来,卷起了鸽子的食物,让它们不顾车辆,穿梭在马路中间寻找食物。不少英国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围巾和帽子,“全副武装”地走在街上。
市中心的煎饼果子摊仍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留学生居多,但不乏一些因为好奇而来的国际友人。
路过中国超市,孟宇泽又买了些零食,想着粟荷喜欢吃,这几天太冷了,多买点回去她在家也能吃到。
买着买着,他的两手都拎满了东西。孟宇泽只对她上心,连边旭交代他买的东西,他忘得一干二净。
边旭:……
孟宇泽在她房间忙个不停,一会帮她打扫卫生,一会又给她倒水,时不时关心一下她的动态,最后被边旭抓着后脖颈,从她房间里扯了出来。
“别打扰她”
气急败坏的他,开始骚扰边旭,插科打诨问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问题。孟宇泽又紧盯着他,以防他趁自己不备,单独“打扰”粟荷。
清心寡欲的一周,粟荷每天都过得很清闲,腰和腿都不疼了,中途还和秦雨晨约了几次饭。两个人拔草了一家西班牙餐厅,点了许多菜,只有海鲜饭不难吃。
精力无处释放的另外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出去打球。边旭的身体对抗极强,像是在找他算之前调虎离山的旧账,表面上不在乎,背地里蔫坏。
孟宇泽也不吃哑巴亏,每天都泪眼婆娑地站在粟荷面前,控诉他遭受的非人待遇,离间之意太过明显,少不了又是一顿“对抗”。
冤冤相报何时了,到最后谁也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