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和他一起准备午饭。
边旭做菜,她就在旁边打下手,帮他准备食材。孟宇泽摆盘,时不时跟她在厨房闹一闹。这样的日子久了,粟荷有一种由心底蔓延开来的安心感,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俩的身影。
哪怕不说话,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如此相似。
晚上吃完饭,叁人顺着牛津路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过剧院,又走到了市政厅附近,才在路边的花坛旁坐了下来。
tram一趟一趟的经过,按着喇叭提醒人们避让,夜晚的曼彻斯特灯火通明。演唱会,球赛,俱乐部派对,赶路的行人似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旁的鸽子不知吃了什么,两只脚都快支撑不住巨大的身子了,明明身为女王的私产,普通人不能喂食,他们也只能在人们脚边等待随机洒落的食物碎片。
耳边是孟宇泽在哼唱的lechateau,最后一段的法语独白他学了很久,离开法国也有一个月了,粟荷听到最后一句“mercibeaucoup”,还是会响起那晚就在眼前闪烁的铁塔。
玫瑰色的人生大抵如此。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s
jevoislavieenrose
llmeditdesmotsd’amour
desmotsdetouslesjours
当他拥我入怀
当他对我耳语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
——《lavieenr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