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把人看得一头雾水,莫名的有些后背发毛,有些忐忑:“做什么?干嘛都这么看我?”
卫生间的门被这三个人错错落落挡了个严实,沈秋白站在房门口还没看见里头发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沈秋白往前走了两步,来回打量着他们,终于发现了卫生间里的命案。
沈秋白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余光随意的扫了一眼就转头想和方印说话,后知后觉猛地一个回头,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
他指着王一问他们:“这怎么回事儿?你们杀的?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不是。”方印摇了摇头,紧紧盯着沈秋白不愿意错过他脸上任何一点点表情,“不知道是谁杀的。”
沈秋白一拍大腿,问他:“不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们不是一直看着她吗?”
……
没有人回答他。
沈秋白眼睛一眯,目光在他们几个之间游移:“不是,你们什么意思?你们几个……不会是在怀疑我杀的人吧?”
方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不是你吗?”
“不是大哥……”沈秋白被他无理取闹的发言震惊到有些微微失语,他张了张嘴,晒笑着说道:“怀疑我?是你们一直跟她呆在一起的。我一直在外边儿,是不是我你不清楚吗?我上哪儿杀她?我怎么杀她?昂我在你们几个眼皮子底下把人刀了?这可能吗?这不可能。”
沈秋白越说越激动,莫名奇妙的被怀疑,简直不要太委屈!
方印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转头去看秦仄归,手指翻飞比比划划的了一段儿:“你觉得……他这一段怎么样?可信吗?”
秦仄归观他眼底的迷茫不似作为,看起来也确实像被冤枉过后的愤怒辩驳,便微微颔首,手指微动比了几个动作:“看起来不似作伪。”
但是沈秋白的异能不明,依旧是有着嫌疑的。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
沈秋白看不懂两个人之间那一套密语,光是看他们两个做了几个手势。
男人的手指纤长,关节微凸,看起来骨感十足却极其有力量感,倒是赏心悦目。如果此时此刻被蒙在鼓里的不是沈秋白自己的话,他估计会看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