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但是你能不能,别不要我啊。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他话音越说越低,最后几句,甚至是自言自语的气声,垂着眼睛不敢看秦桑。
握着栏杆的手指越发的用力,似乎是要将其直接掰碎一样,贴近了都能听见金属的嘎吱作响声。
秦桑睨了他一样,把他那蚊子一般的哼哼声尽收耳底,脸色稍稍缓了些,也不好再板着张脸继续说重话。
她看着笼子里的男人,托着下巴问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自己在某种情况之下会失控?”
秦桑不是什么好哄骗的人,立刻从他的懊恼低语之中捕捉到了关键问题。她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面看着钟子宴。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个充足的安全距离。
钟子宴在她的注视之下垂着脑袋缓缓点了点头,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