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她?他无法想象乔月那时小小的身躯承受了多少的轻视和折磨。
许亨然和纪泽兰见了自家儿子望向乔月的眼神,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
饭后,许林知弹钢琴,许淼淼拉小提琴,一首德彪西的《月光曲》缥缈诗意。月亮十分应景地透过落地玻璃窗撒入轻挥,照得许林知俊美如希腊神祇。
“想不到你钢琴弹得这么好。”演奏过后乔月和许林知在花园里散步。
小径蜿蜒,有昏黄的小灯一路照亮,因而可以隐约看得见花园里的绣球开得热烈,挤挤挨挨,姹紫嫣红。
两人坐在花园角落一处花架下的摇椅上说话,乔月将成为长生门掌门一事告诉了许林知。
“这也是件好事,这样你便可以借助长生门的力量对付天魔了。”
岂料乔月却摇了摇头:“六百年前,我师兄堕入魔道,我率领众门派好手与之抗衡,但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已经见过太多相识的人倒在我面前了,我不想六百年后再次让这一幕重演。”
“六百年前延续下来的惨剧,就应该让六百年前的人来收拾。”
“但是这已经不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我们没有谁能独善其身。”许林知争论道。他望着身侧乔月剪影般的侧脸,心里又想起她在餐桌上说的身世。在许林知眼中,乔月向来是强大的,所向披靡的,然而今晚,许林知却觉得她的身影和小时候那个瘦小无助的身影重合起来,她是纤柔的,脆弱的。
他突然想抱一抱她。
于是他这样做了。
乔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怔住了,第一反应是想要推开,但手一搭上许林知的肩膀又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被他拥着了。
鼻尖此时传来一阵幽香。
一张望,才发现原来这花架上除了攀爬着月季外还栽了不少昙花。月季已经谢幕合苞,昙花却赶着集般悄然盛开。一朵朵仿佛要把积攒了一生的月光在此刻悉数绽放,花瓣上都淬着琼华玉辉。
“你知道吗,在国外有一种说法,檞寄生下人们需要彼此亲吻。”许林知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酥酥痒痒。
“我觉得在中国应该要将檞寄生换成昙花。”许林知捧起乔月的脸,她那细密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轻轻颤动。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
许淼淼冷不丁地窜了出来,许林知惊弓之鸟,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干嘛这样看着我?”许淼淼此时却变成了神经大条:“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乔月在一旁偷乐,许林知牙齿咬得咯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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