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洋相。
蒋梓帆更是恼羞成怒,拿出电话叫安保。
“梓帆,怎么了?”许林知此时西装笔挺,大步流星走来。蒋梓帆见救星到了,正要撒娇,却没想到许林知瞧见了身后的乔月之后直接越过了她,跟乔月谈笑起来。
“许哥哥!”蒋梓帆娇嗔:“人家都差点摔倒了你都不关心一下。”
“你这不是没摔成嘛。”许林知敷衍道。
蒋梓帆:……
蒋家和许家是世交,蒋梓帆从小就爱粘着许林知,除了去男厕所,无论许林知去哪她都爱跟着,就连出国,她也选择跟许林知同一所大学。许林知不是傻子,用意如何,他心中有数。
许林知明里暗里拒绝过几次,但蒋梓帆仗着近水楼台的优势,以为自己必能揽得明月,所以依旧锲而不舍,想用自己炙热的火焰融化许林知这座冰山。
乔月不用知道蒋家和许家之间的关系也看出来人家小姑娘对许林知有意,便起了捉弄的心:“你不是说我的邀请函是偷的吗?你猜对了。”
蒋梓帆仰着一样脸得意洋洋——哼,这样的女人根本摆不上台面,许哥哥也不知道怎么扶贫扶到她身上去了!
乔月话音一转,笑道:“偷得正是你许哥哥的邀请函。”
蒋梓帆面色跟吞了只苍蝇般难看:“你!你戏弄我呢!”
“好了好了,”许林知觉得头大,连忙出来解释:“那邀请函是我给她的,梓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蒋梓帆心里觉得委屈,怎么到头来成了自己的错了,于是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男人是一种选择性眼瞎的动物,如果他不在意你,你在他面前掉眼泪还是掉珍珠,跳舞还是跳大神,他一概不感兴趣,也一概看不见。
许林知此时正是这种情况,蒋梓帆已经跟满当的水瓶似地即将溢出了,他还在边上只顾着跟乔月说话。
“你刚才说那话是在宣誓主权呢?”眼角眉梢压不住的喜气。
“臭美。”乔月笑着白了他一眼。
“许哥哥!”蒋梓帆从未受过许林知如此待遇,生气地喊道:“晚上的慈善晚会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敲定,你还在时间在这磨蹭!”说完也不管许林知什么反应,硬是拉着他就走。
乔月知道蒋梓帆气得够呛,摆摆手便让许林知先去了。
拍卖会即将开始,乔月找好位置坐了下来。
拍卖师已是老手,开场几分钟便炒热了气氛。第一间拍品抬上来,是一副《枯竹图》,出自清朝名家之手,很快便以五十万价格拍下。之后是一幅字帖、一副元代工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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