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一具白花花的尸体上搓洗着。
“尸体”自然就是袁铭,此时也正配合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图,怎么回事,这老半天都在磨蹭什么?还没收拾干净?”巴鲁眉头顿时一皱。
胡图回过头时,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条布襟,包在了脸上,眼睛里透着愧疚笑意,含糊说道:“巴鲁大哥,今天来的身上都脏的很,洗不掉。”
“是吗?我瞧瞧,是不是已经臭了?”巴鲁作势就要过来。
“巴鲁大哥别过来,我,我受不了了……”不等他近身,胡图转身就“哇”地一声,干呕了起来。让巴鲁几个,顿时感觉不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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