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会问这个,不过他还是回答道:“行情价,十个银币,不少了,我做二年工才攒了三个银币。”
“我就值十个银币!”袁铭差点要被气死,说道:“十個银币不过是我以前的一杯酒钱而已。你就不能卖个高价?”
胡图闻言,一丝懊恼浮上心头,难道他没有失忆,还是个贵人?
也就是这时,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一股难以抵御的困倦感袭来,让他一个踉跄,向后倒在地上。
袁铭看着他的样子,默然摇了摇头,要不是那个奇怪的梦,此刻躺下待宰的就是自己了。
将胡图从不离身的包裹取了过来,打开包裹后,袁铭在里面发现了两套衣服,一节麻绳,和一个鼓囊囊的粗布袋。
“绳子都准备好了,想得还挺周到的嘛。”袁铭拿起麻绳,很快将胡图绑了起来。
随后,他又从衣服上撕下一缕布条,勒在了胡图的嘴里,这样他即便中途醒来,也没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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