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别是中原的女子心也和南疆不同,那身段酥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那皮肤光滑得像是绸缎一样……咳咳,唉,往事不堪回首啊……鱼翁干咳了两声,止住了那些轻纱幔帐的回忆。
人不风流枉少年,前辈当年想必也曾在红尘中潇洒走上了一回……中原和南疆远隔千里,中间还有十万大山横亘,想来去到那里,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袁铭问道。
实际上,他想知道的是,鱼翁当年是如何去到中原的?
那时候和现在不同。中原和南疆这边的贸易往来很多,我是跟着商队去的,虽然一路上也是波折不断,可有马队引路,有佣兵保护,倒也不算太辛苦。鱼翁说道。
如今没有了吗?袁铭问道。
唉,南疆动乱多年,与中原的商贸早就不复当年了。现在很多佣兵组织。接的都不是保护商队的活。而是劫掠商队的活,想去中原,没那么容易了。鱼翁继续说道,
袁铭闻言,不禁有些失望。鱼翁看出了些许端倪,笑道:袁小友也不用太伤怀,你是修行之人,自有修为傍身,以后修行有成,自保无虞之时,还愁回不了中原吗?
前辈说笑了,在宗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今日又得遇前辈,还回什么中原?只不过是记忆模糊,有些好奇罢了。袁铭
笑了笑,说道。
无妨,以后想听中原的事,只管来找我,我还炖鱼给你吃。不过你下次也别空手来,带点兽肉酒水什么的,就更好了,
哈哈……鱼翁洒然笑道。
袁铭笑着应下,宾主皆欢,兴尽而回。
傍晚时分,袁铭回到自己住所时,发现火馋儿正蹲在自己的桌案上。
见他进屋,小家伙有
些心虚地凑了上去,用脑袋蹭袁铭的裤管,似乎在为自己今天弃他而逃的行为道歉。
袁铭脚尖一挑,拽着它的后颈,像是拎着犯错的孩子,将其送回给了陈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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