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你们中原有一种叫做杜鹃的鸟,它们不会筑巢,每次都会把蛋下在喜鹊的窝里,并且为了自己的蛋,还会把喜鹊的蛋都挤下去摔碎,从而让自己的后代得以孵化,侵占了喜鹊的鸟巢。”
袁铭自然知道鸠占鹊巢的故事,因而听得心惊胆颤,一下子醉意全消。
“敢问前辈,那被占了巢穴的喜鹊,最后是什么下场?“他小心问道。
“喜鹊?喜鹊在树下又盘了个小窝,每天种种花,钓钓鱼,日子过的倒也惬意。”
鱼翁闻言,笑了笑,风轻云淡道。
“原来您竟然是碧罗洞的旧主!“袁铭惊讶道。
“人闲下来,容易怀旧,只是有些想念三星山原来的清秀模样罢了。”鱼翁叹了口气,说道。
“也好,不争不斗不心烦,前辈真是人间清醒。”袁铭宽慰道。
鱼翁不置可否,轻饮一杯。
“晚辈早知道鱼翁前辈绝非凡人,却没想到您还曾有这等经历。”袁铭不解道。
“这三星山,是我打了一场后,实力不济输出去的。虽然心中千般不舍,万般不甘,事前有赌约,认赌服输,毕竟输了就是输了。那时候的陈苍穹还算有几分容人之量,没杀我也没有赶我走,而是想要将我也收入麾下,为他效命。”被袁铭这么一问,鱼翁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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