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处有一道血色烙印。
“之前情况紧急,老奴只能强行将您拖拽逃跑,还请少爷恕罪。”中年修士冲方大富拱手说道。
闻言,方大富回过神,摇了摇头:“当时一片混乱,丁叔你能就下我已是不易,还是别说这些了,海长老呢?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和他汇合?”
丁叔是海长老的心腹,据说从海长老小时候起便随行左右,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面对方大富的询问,丁叔眼中闪过一丝暗淡之色:“少爷节哀,老爷他已被兄徒所害,恐怕您再也见不到他了。”
方大富楞了,脸上的神情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便是错愕与茫然,最终却又带上了些许忧伤。
他想反驳,可当时海长老的形势他看在眼中,丁叔乃是父亲的心腹,也诀计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张了张口,却觉得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来,视线也有些模糊,似乎是蒙上了泪水,可用手背擦了擦,也是干的。
自打记事以来,他便和母亲相依为命,对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父亲,自然是恨的可当母亲离世,他那侗被日夜咒骂的父亲找上门来,他本想发泄怒火,可见道父亲望向母亲牌位时,流露出的痛苦与哀伤,他却又如现在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丁叔站在一旁候了良久,似乎是在等方大富发泄完情绪,可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便提醒道:“少爷,老奴斗胆进言,您现在应该速速回宗门驻地,将炎麟矿场的情况汇报上去,之后趁消息还没有彻底传开,抢先一步将老爷留下的那些资产握在手中,以免被族里的其他人抢占了去。”
方大富深吸一口气,看着丁叔摇了摇头。“那些资产,他们是不会允许我这个私生子来继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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