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他直抽气。
他克制不住地重重顶送,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少女软嫩的骚芯直抵宫口,再留恋地研磨一番,留下大半肉棒,不给穴肉放松的机会,又一次整根插入。
妙善骂他禽兽,但德安候已经干红了眼,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挤压吸吮,每一次产生的都让他产生魂魄欲飞爽意,他舒服极了。
小穴里每一处敏感都被龟头肆意碾磨戳弄,妙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快感一波波地淹没了她的理智和情绪,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不行……”
身子如深秋被寒风打落的叶片,全身战栗着,她受不住灭顶的快感,腔道又紧紧吸吮着男人的阴茎,剧烈交合下浴桶内水花四溅让地面湿滑无比。
德安候无暇估计水花,穴肉可怕吸绞力让他头皮发麻,埋在女儿体内的肉棒不断跳动着,快要到达顶峰时,狠狠往前一顶,戳开少女娇嫩的宫口,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两人战栗着到了高潮。
他平息一阵将还硬着的阴茎拔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交合的淫液从红肿不堪的小穴流出,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得浑浊起来。
德安候感觉到水已经凉了,抱起娇软无力的妙善替她擦干身体,两瓣花唇久久未能闭合,她筋疲力竭地闭上了眼,也不想看到德安候满脸餍足的样子。
他看着女儿无力承欢的模样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心里又涌出一股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