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消耗精气,等您以后有了帮手,以后就不用那么累了。”
老婆婆握住妙善的手,眼眶闪动着热泪,她哽咽地点头:“嗯,我家牛娃子是好孩子,他心疼我,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前几日苏将军亲自将他的抚恤金发了下来,以后的日子我不用愁。”
听到苏淮的名号,妙善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心中不禁感慨那位少年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抚恤孤老。
忙碌了一天后,妙善回到了房间,洗浴过后身躯十分轻松,将睡欲睡之际,身体却热了起来,妙善伸出纤细手指难耐地解开了中衣,素色的兜衣包裹着一团饱满随之波动,又摘去头上的僧帽,露出布满浅青色发茬的头,闲闲地往床上躺了,然而身体的热莫名越发躁动。
妙善对这样的热十分熟悉,但色戒刚破,自己难道又要犯淫戒,她起身在铜盆里鞠了一捧凉水拍在瓷白的脖颈处,这抹清凉激得妙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再次往身上脖颈关节拍了些水,晶莹的水珠很快将兜衣打湿,浑圆的弧度越发明显。
洇湿的痕迹像蛛丝一样在胸前蔓延,双峰上两点很快透出粉色的踪迹。
妙善无所知觉地降着身体里的热,素色兜衣很快打湿了大半紧紧黏在玲珑圆翘的乳儿上,越发能凸显出过分的圆挺。原本瓷白的脸颊也似春夜里湿漉漉的桃花绽出娇艳底色,腿缝间隐秘地多了一道水痕,妙善熟稔地夹紧了双腿。
隔壁睡着静善师姐,平时最是心细,她抿着唇,不敢暴露有些乱的呼吸,双腿早已悄然地扭动摩擦,轻轻地挤压着原本分开的花唇,然而这样的快感就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