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无数次了,执法记录仪是在争斗中不慎摔毁的。”却戎背抵着墙,话语熟练得像是重复过千遍万遍,“我多次警告无效,雄虫拒不认罪,最后关头仍旧试图抢夺枪支发起攻击。”
“哼,现场只有你和一只死虫,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宾。”卢斯恩再次喝止了宾,后者该说的已经在解雁行面前说清楚了,想挑拨的也挑拨离间够了,干脆给雄主一个面子闭上了嘴。卢斯恩满意地笑了下,朝却戎道:“我是相信你的清白的,却戎,当初是,现在也是……解雁行雄子呢?”
解雁行忽然被提到名字,回望过去,就听卢斯恩不怀好意地问:“我想解雁行雄子也应该和我一样,相信却戎说的是真的吧?”
相信却戎是无辜的,就是“和他一样”,卢斯恩是这一表态的带头者,而解雁行仅仅是附和者;
不相信却戎,那就更有趣了。即便是“不见事情全貌,不擅自发表意见”这类的理中客言论,卢斯恩也能立刻向却戎孔雀开屏,得意地宣称什么“全世界只有我相信你”。
——一点没什么大用的绿茶话术,纯粹就是恶心人。
解雁行现在全身无力,就想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卢斯恩这种小心机他根本看不上眼,但奈何对方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居然又追问了一次:“雄子,难道你也觉得是却戎说了谎?哎……看来雄虫之中,只有我愿意相信你了,却戎,不知道你等下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找个地方叙叙旧?”
“今天是拜卡拉的三十天。”宾不留情面地提醒道,“你也答应他宴会结束会去他房间了,雄主,难道你想违法吗?”
“……”卢斯恩无奈透顶,但宾是高等军雌,还是雌君,掌握家里一半的收入来源,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再生气也不能向对待无足轻重的雌侍一样对待他。更何况宾和却戎积怨已久,卢斯恩现在撩拨却戎,宾故意泼他冷水,也是能理解的,于是卢斯恩只是说:“教培并不需要一整晚的时间,我可以……”
“卢斯恩雄子,”解雁行懒懒散散地掀起眼皮,说话声音也又低又慢,但当他一开口,所有虫都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他的声音,“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样,我不敢断言。毕竟我不像你,和却戎有十四年的交情,我与他认识的时间连十四天都不到,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为虫。”
闻言,卢斯恩露出一个惋惜的神情:“那可真不幸啊,却戎,你的主虫真的一点也不相信你,亏你刚才还不惜违抗护卫队也要守护他。”
鉴茶达虫却戎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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