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
她用力绷直脚背,急急地抽气,到达某一刻,大大张开嘴巴,失了声,揪枕头的手也松懈了,一把将枕头推开,翘起的小腿耷拉了下去。
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像坠进了松软温暖的棉花堆里,脑子里一阵一阵发胀,眼睛充血,神色呆滞。
陆正衍知道她高潮了,把阴茎埋到最深处,低头封住她的嘴巴,他们的唇形意外地吻合,接吻的时候感觉很舒适,他有点上瘾。一种和人久违的亲密感从唇齿相触间产生,是欲望和回忆交织的结果。
李舒雪实在太听话了,高潮了软着身子也让他肏,他想亲就亲,想摸就摸。一个没脾气的情妇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寡淡无味的,他却从中咂摸出一番特别的滋味。
他松开嘴,舔去她唇边的涎水,抽出狰狞的阴茎,命令她转身过来。
等她乖乖听话,痛苦地扶着腰转过身,气喘吁吁看着他,他抬手摸一下她的侧脸,顿了顿,又是一个命令:
“李舒雪,岔开腿给我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