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
李舒雪疲惫地勾了勾唇,“哦,原来先生这么想……”
陆正衍这几个月的种种说辞在她的脑子里全部爆炸,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李舒雪不知道她能相信其中的哪一个字,哪一句话,也许没有一个字是真心的。就算有几分真心,那也不属于她。
他不过是望着她,在思念另一个人。
连屿说得对,她只是一个廉价粗糙的替代品,泄欲工具。
她跪着给他口,跪着爬完那么高的阶梯,跪在床上任由陆正衍使用发泄,她的膝盖从来没有片刻白净过,时时刻刻满是红印淤痕,她的膝盖是软的,是奴隶的膝盖。
“先生,我要走了,我不当你的情妇了。”
她含着眼泪捂住闷痛的胸口,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被耍得彻头彻尾,在众人面前窘态毕露,还有什么脸留下。
“我让齐盛来接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澜院。”
陆正衍在众目睽睽之下操控她。连殊抱臂望着陆正衍,还是冷着脸,时时视线偏离望一望近处的风景,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甚关系。
“我和小高要搬出……”
“我说了不准出澜院!”他气势汹汹,李舒雪收了声,惧怕地瑟缩肩膀。
“陆正衍,别虚伪了,她都配合你玩儿了这么久,到头来连个自由你都不给她?”黎玖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拔了陆正衍的皮。
“她的自由我说了算,我是她的债主。”
黎玖瞬间被人刺中反骨般恼怒,“债主?是怎么当上她的债主的,你以为你恶心人的手段藏得很好吗,李舒雪在赵家小姐生日会上遭人猥亵,你袖手……”
“——黎玖”
陆正衍语气不善打断她,像被人攻击的狼一样,眼神凶恶,“不要自找麻烦,我知道的母亲是了不起的单亲母亲,你喜欢在李舒雪身上找正义感。但是李舒雪……她是我的保姆,我的情妇,就像你经常说的……”
“还轮不到别人来管教自己的狗。”
“你——”
“陆正衍你今天是不是疯了,逮谁就咬?”连屿大声嚷嚷着,又怒又躁。
李舒雪闭上眼睛,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尖锐刺痛的羞辱感令她羞愤地全身颤抖。六月中的天气,她嘴唇乌紫,手脚僵麻。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万一陆正衍骗了她,欺负了她,她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