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李舒雪的腰,不让石榴树戳到她柔软的居家裙子。他却比石榴树危险,紧紧锢着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压低脖子,舌尖滑过她的唇齿,李舒雪在战栗,捶打他的肩膀,一下,两下,三下……眷恋甜蜜的舌头像被人压住七寸的蛇,不敢动了,他缓慢地抚摸她的后颈,唇一点一点离开她温热的唇肉,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李舒雪被逼到这样逼仄的空间里,鼻翼翕张,她抬手打他一巴掌,险些也伤到自己,他抓住她的手,低低道:“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我睡在你门外,你困扰还是高兴,你要的距离在哪儿……你说,你现在想要我们的距离到底是多远,一定是岐山市到c市这么远吗?还是a市到c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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