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不止我一个,等李霞回来,她肯定要找你谈话的……”
“正好,我也想找她谈谈。”
“你跟她谈什么?”
“就谈今天这顿饭由我一个外人请客的正当性和你们小组活动的规范性。”
“你心疼这顿饭钱?”
他冷笑,“我只心疼你被人当枪使。你们组里大大小小的开销完全混乱,你们的油费、伙食费、电话费,这些款项比起租房和购置设施来说不是大数目,经年累月下来却也绝不简单。这些事你都不管,那是谁在管?财务形同虚设,律师和大学生都是义工,并不常年待在组里,在岐山市的核心成员只有你和李霞。她现在是挂名公务员,谁给她挂名不做事的权力,她现在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吃公粮办公益,再者,分心一对她仕途不利,二是公益难做,她要担身败名裂的风险,忙前忙后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和你一样想积福积德?你说你悄悄捐了五十万,那五十万花在哪里,你清楚吗?”
李舒雪不停地摇头:“我只知道李霞的父亲是岐山市市政府的领导,她不会做坏事,做了坏事谁都可以揭发她,她不敢乱来的……你说的那些钱她每个月都算清楚了给我看过,没问题。”
他笑她,“我能骗你,她就不能了吗。在你眼里她比我高尚比我值得亲近,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有小希,将来是夫妻关系,她未来和你有什么利益关系需要你们坦诚相待?没有,李舒雪,世界上你能毫无保留相信的人,相信过后最终都不会有任何损失的人,只有我。”
突如其来的怀疑论让李舒雪措手不及,眼神飘忽,隔了许久才愣愣说:“世界上有这么多人,你才最不可信……”
“怎么会。”
陆正衍站起身来坐到她身边去,抓住她的手,她试图闪避,他抓得愈紧,把脸凑到她的呼吸前,轻轻说:“我完全尊重婚姻关系的忠诚性,你要是对我有疑心,就把我关进婚姻的笼子里去,任何背弃和欺骗在那里将无所遁形。”
“你想说……”气氛认真却暧昧,李舒雪屏住了呼吸。
他贴上去亲吻她,一次吻在唇角,一次要热烈些,抿了抿她的唇肉,哑声:“我想说,我们结婚,小舒,我想和你禁锢在同一个笼子里,活在你和我琐碎的日常里,一辈子。”
李舒雪的双手被他压住,笨拙地大喘气,“……我们不可能结婚。”
“不可能意味着没有可能性,没有可能性意味着完全的确定性,也就是说,我们一定结婚。”
“你说的什么歪理……”
“我说的是我们的未来,我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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