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教育他一样,教她真诚和善良,他们是齐心的亲人,会一同保护妈妈……
婚礼一周后,李舒雪开始出去找工作了,听了陆正衍的建议,面试的时候语气既要随和也必须有坚定,把自己的长处和职位需求匹配起来,紧张地面试了三家,在家忐忑地等消息。
第一家在第二天早上就拒了她,说有更好的人选,李舒雪道了谢。
第二家在第二天中午通知她下午再和总部的经理谈一谈,李舒雪去见了,真诚地谈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没成。
她没有很灰心,回了一趟岐山市,在小组门前碰到李泉的妈妈,她身形消瘦,像是在这里等了很多天了,遇见她就颤巍巍说:“小泉上次跟陆先生打工回来了,挣了好些钱,前几天回来了,样子有点憔悴啊。小雪……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不?怎么又一周不打电话了,这孩子,上次回来手好像不对劲,还带了一个姓沉的小年轻,小年轻什么都帮他做。我听你们组里的人说,小沉好像是个同性恋……他们在一起干什么啊……?小雪,你知道不?”
“李婶……我不知道,我问问陆正衍李泉在做什么的。”
她当即打电话问了,陆正衍的解释是:“我让李泉去药厂做监工,沉竭在带着他。”
“哦……那不能给家里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你转告李婶,今天晚上李泉就会打电话告诉她原委,请她放心。”
李舒雪松了口气:“好。”
她把陆正衍的原话告诉李婶,好生安抚一顿,老人家才战战兢兢上车回家去了。在晚上她确实接到了李泉的电话,他的声音好像又和以前一样活泼了,和她聊了二十多分钟,把事情的原委清清楚楚理了一遍,李婶总算放心,嘱咐他多回回家,钱多钱少都是小事。
李泉轻嗯了声便挂了电话,瞬间人就垮了,把电话扔到对面男人身上,嘶吼:“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沉竭冷笑:“钟敛死不足惜,陆总说你罪不至死,主要是死了麻烦。他把你交给我,我当然可以把你当奴隶一样差遣。而且我最讨厌不忠诚的东西,不能不教……”
“你个死基佬!”
李泉大骂,沉竭冷着脸拿铁链子栓住他刚恢复的手,“只要你别忘了,自己被基佬肏爽过……”
“你个龟孙子,狗东西!我要见陆正衍……你让我见陆正衍……他妈的,我他妈的求你个龟孙……我操你……”
李泉年轻的脸狰狞起来,悲哀又后悔地嚎叫,再一次被人留在了阴冷的地下室里。
……
李舒雪在岐山处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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