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助理交接工作,给自己放两天假。
感冒还没好全,他最近都精神不济,到家躺沙发上,起初睡不着,后来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隔天中午,西桐带着binbin过来时,他刚洗漱好,脑袋仍发沉,没什么精气神,那只傻狗进门就扑上来,伸出舌头往他脸上和衣服上狂舔。
他伸手拨开,binbin又蹭过来,眼睛发亮,挤他怀里摇着尾巴,他拍了拍他脑袋,随手给他撕了袋饼干,往他嘴里丢一块。
西桐逛商场般在她哥屋里绕着圈,嘴上边说着话:“妈说你电话老占线,你给她回个电话吧,不然她铁定得找上门来,看你屋里没什么人气儿,说不准还要把我那同学带上。”
沈西淮语气淡淡,“爱来不来。”又低头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跟binbin玩。
看完一圈,西桐没有任何收获,这才往沙发上坐,她的狗儿子显然有了舅舅忘了娘,靠着那位一身浅色睡衣的帅男人寸步不离。
西桐以前就说,她这个亲哥当众风流模样,背后却君子行为。
有几回他们一道去酒吧,几位公子哥长得都十分拿得出手,过来搭讪的人接二连三,还有趁机大胆揩油的。斯瑞哥向来冷,直接给人甩脸色,小路哥平常嘻嘻哈哈,这会儿也黑着脸,就她那位亲哥,手上特意戴一块假表,等人赖着不肯走的时候,把表往人面前显摆,笑着说这表不便宜,几百万一块。能去那儿的人都算识货,见他那么认真,只觉这人是土老帽,退避三舍都来不及。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上当,不管知不知道面前这位是触动的大公子,单一块假表是骗不了人的,有人比起识货更识人,就算真是假表也认了,所以可劲儿往沈西淮怀里钻,沈西淮习惯给人留一线,但有人拱手不要,他只好重新摆出那张标志性冷脸。
西桐那会儿就在旁边,饶是习惯了,也被冻得一哆嗦。
就连她这个亲妹妹也觉得这位阴晴不定的男人越来越奇怪,上一刻能跟你好言好语,下一刻就跟你欠他五个亿不还似的。
他很暴躁,又极力想要隐藏,可身体里的情绪是挡不住的。
高中有段时间他忽然弹起钢琴,翻来覆去只一首曲子,她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后来琴不弹了,这家伙又不听家人劝阻一个人搬来这边住,说是离学校近。那会儿她读初中,偷摸趁他不在的时候跑来,可试了好几遍密码也开不了门。
他们说好一起留在国内读大学,大一下学期他却忽然说要去英国。lse本科只需要读三年,他大二过去,从头开始念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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