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就分过好几回了。”
裴致逸从没有跟人袒露过自己的心迹,现在他在他信任的人面前和盘托出,心里渐渐放松下来。
“我很自私,想照顾她,坚持要来吃这顿饭,都是想放下自己的执念。”他说着笑了,“沈西桐问我到底想怎么样,我说你就跟以前一样对我,像认识苏津粤之前那样对我。”
沈西桐骂他神经病,但还是照做了,她把自己不爱吃的都给他,在此之前这些吃的都会落到苏津粤的盘子里。他心想不用做到这一步,他现在也是有脾气的人了,但再不习惯也是最后一次了。
“二哥,没有人能在看不见希望的时候一直无条件地等,我不打算等了。”
沈西淮只是长久地沉默,他觉得头疼,站了一会儿又不只是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