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竟不偏不倚,拦在路隘处!
……
而与此同时,吴汉也惊闻事变,带兵赶到了城南,与堪堪挡住陇军冲营的第一鸡鸣汇合,方知没找到隗嚣。
吴汉的目光瞥向西南:“河对岸的道路很重要,若在此处埋伏一营,隗嚣就算逃出去,也得束手就擒。”
吴汉看向第一鸡鸣:“谁守在那?”
第一鸡鸣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只喃喃道:“是氐兵甲营!”
……
“狄道生变,隗嚣逃出来了!”
“其骑众离散,跑得满山都是。”
“沿河入山搜捕,定要抓住他!”
得知这个消息后,阿云只哀叹这隗季孟实在不会打仗,这才几天,怎么又败了?
阿云也顾不上跺脚叹息,他们的屯就被急促地发动起来,校尉第一鸡鸣也是不当人子,刚攻城那几天,蛾附硬仗就让氐人们上,近日城池将下,就把他们撤下来,换嫡系上去抢功。
所以氐兵所在的位置,在狄道城西南,洮河对岸,又冷又荒,什么都捞不到。而若南边有陇兵从此北上,他们就要被冲第一道。
“不该信魏人的鬼话。”
天气很冷,氐兵们哆嗦着身子,开始后悔起来,本以为魏军会和陇右不同,原来还是一个鸟样。
“氐兵干最累的活,打最硬的城,走最远的路,死最多的人,拿最低的赏。”
倒是身为屯长的阿云说了句公道话。
“万将军还是爱护吾等的,旅中又有郎官监军盯着,那鸡鸣校尉只能用用小伎俩,真有大功,他也遮不住。”
别的不说,成家蜀军中可比这过分多了……
言罢,阿云似乎发觉自己身为刺客,替被刺杀者说话不太合适,连忙闭口。
但事实如此,氐兵们也说不出万脩一点坏话,这位将军虽非勇将,待下却严中有慈,对氐兵也没有歧视。在天水时,该给他们的甲兵粮秣,将军生怕小吏苛待,亲自过问,绝不会有半分克扣,若有立功,也立刻举之为吏,阿云就是典型。
想来伍皇帝亦是如此,坏的,是第一鸡鸣这样的校吏啊!
如此说着话,他们脚下却也不慢,氐人和山里的汉人没太大不同,多数人朴实诚厚,信然诺,得了任务就尽力去执行,这也是万脩爱用他们的原因。
在河谷中,氐兵速度不如马速,可眼下搜山入林,却如履平地,不少人脚底板厚实,不穿鞋也能在碎石子上随便踩。
“是血迹!”
一个猎人出身的氐兵喊了起来,他在前探路,在一片枯萎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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