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头,后面很难追回,这盘棋胜负已定。
“是么?”
岑彭却笑道:“汝怎知,彼一定是恶手?”
他举起手中黑子,在张鱼眼前晃了晃,然后朝向那处观察、思索了无数遍的位置,轻轻放下。
张鱼以白子欲反击,但拈起来后,却愕然发现,随着岑彭方才一子,先前那几个黑棋的“恶手”,竟忽然盘活,成了扼守关键的因素,反将他辛苦入套的长龙困住。
不等张鱼思考下一步怎么后,一名岑彭的亲信幕僚匆匆步入,趋行钻入厅堂后,拱手低声道:“镇西将军、绣衣都尉,冯异北上了!”
张鱼立刻跳将起来,喜悦地看向岑彭。
“封子罢,等打完仗,有闲暇时再下。”
岑彭却只颔首,缓缓站起身,将手中黑子,轻轻放回棋篓,任凭属下已为他系上了大氅,这才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且去与另一位高手,先切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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