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仅如此要求自己,耿况还时常劝说回乡休养的长子耿弇:“汝性情倨傲,如今年才二十六,比陛下还年轻,在武将中,已仅次于马文渊,莫要再争了,就借口伤病,学学景孙卿,多留京师休养,离功勋远一些!”
耿弇烦不胜烦,但他为人孝顺,也不好像在军中骂人一般,反呛老爹,只能默然应之,平素就斜靠在树荫下,读着第五伦亲自整理的练兵实录,反思自己上次在淮北的不足之处。
但三五天还好,耿弇休养旬月后,就越来越不耐烦,家中生活太过无聊,梦中甚至常回到征战时的金戈铁马,那些与敌人拼武力智慧的时光,才让他感觉自己活着!
第五伦对他的形容:贪如狼,贪的是功勋,高名,果然没错。
耿弇难熬的日子,在武德四年七月中时,戛然而止了!
就在这炎热的一天,耿弇看着快翻烂的兵书,听着刺耳的蝉鸣烦躁不已时,外头却忽然一阵骚动,不多时,有人踱步进入院中,站在月门里负手笑看耿弇。
“伯昭,伤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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