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早晚服用,待到月事来后便可停。”
芳棠听后心下一轻,想来这药是不用喝太久,小太医写好方子,又跑前跑后的将补药与消暑汤都拿上,来到桌前称量打包。
这药量不小,屋内又闷热,他忙出一脑门的汗,但还是手脚麻利没片刻懈怠,待将那些药交于嬷嬷与芳棠手上,才松口气拿起手帕擦着额上。
芳棠接过药瞧见这一幕,微微垂首与那太医道谢,这小太医忙放下帕子,憨厚笑到:“自是我应做的,不必多谢。”嬷嬷没多说什么,只提醒小太医,让他切记要守口如瓶,见小太医点头如捣蒜的应是,嬷嬷才领着芳棠回去。
回去后芳棠便在屋里熬起药来,她不止一次看嬷嬷熬药,且那方子写的细致,所以中间虽有些手忙脚乱,但芳棠还是成功将药熬好。
药味弥漫在屋里,芳棠轻吹走热气,待温度适宜可以入口后,才捏着鼻子喝下,这药苦中带腥,直让她眉头紧锁,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一碗喝下,才将苦涩冲淡。
现下喝个水饱,人也呆坐在桌前,芳棠被苦的蔫了下去,心里默念良药苦口的安慰话,却也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待到收拾好一切后,将窗子打开散味,探头看去院里无人,只廊下有几个宫人在煮消暑汤,外面弥漫着薄荷的药香,使得屋里飘出的味道混在其中并不明显。
半闲的一天过去,直至晚间芳棠才等到怀潇回来,听到通传声芳棠赶忙从殿内出来迎接,早前便有怀潇身边的太监回来通传殿下去了皇贵妃娘娘处,芳棠便已提早将晚间的药喝下,察觉到身上药味大,还将衣服换掉,又取来花膏熏几遍,不贴近了嗅便只有淡淡花香萦绕。
怀潇此时一句话都没讲,踏步进了内殿,回头见跟进来许多宫人,又命她们都退下只余芳棠,芳棠看出他心情不佳,在听到门被合上后刚想开口问,却被怀潇一把搂住,满腹疑惑没讲出,只轻唤了声殿下。
将头埋在芳棠脖颈处的怀潇,闷闷的嗯了声回应,便不再讲话,芳棠手试探着轻轻环上怀潇的腰间,也没有再开口,殿内的冰散着丝丝的凉,二人如此相贴取暖,互相慰藉。
过了许久怀潇才将人放开,芳棠将他的外衫理了下,看向他轻声问到:“殿下,是有何烦心事吗。”怀潇握住她的手,没回答,只凑近她发间轻嗅了下才说到:“太医给你开药了,你身子可有事?”
芳棠老实答到:“太医说奴婢身子只有些寒症体虚,喝上几日药便可好了。”怀潇听后心安几分,仍叮嘱到:“这次虽不是大碍,但往后身子有何不适你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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