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点上,熟稔地揉摁,再次引发海啸。
祝青愉在沉醉的快感中泄了叁次,眼神涣散,瘫软无力地陷在云朵一样的被子里,浑身汗涔涔的,痉挛状态下难以自持,感觉像漂浮在半空中,被云朵托着,久久不能落地,只有深处不断外涌的湿滑触感是她和现实唯一的连接。
始作俑者满脸无辜地准备再接再厉,祝青愉不轻不重在她背上挠一把,对沉山月的恶趣味表示不满。
“你……故意的……”
“是啊。”
沉山月直言不讳,依然停留在内里的手指按了按,一根手指像一柄船桨,兴风作浪,不肯停歇。
祝青愉抬起软绵绵的右腿,脚后跟踏进沉山月的锁骨,还没等她使力去踩,沉山月左手握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放,向后一扯,带着她往下,右手更加深入。
“啊……”
这是第四次。
到第五次,祝青愉真的要踢人,沉山月见好就收,放任祝青愉趴在自己身上,肌肤相贴,让人不舍得离开。
情事后的温存是两个成年人心知肚明的基本守则,对她们来说,拔指确实无情,但不妨碍共同沉浸在余韵当中。
等缓了过来,沉山月起身,祝青愉慵懒地侧身让她,又累又困,半睁着眼看着赤条条的沉山月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平线逐渐上升,沉山月探手试了温度,回身到床边,揽起浑身无力的人,双双入水。
她恪守君子之约,没有在浴缸里再来一次,知道祝青愉洗澡后工序繁多,留这女人在浴室里折腾,自己系好浴袍出去,把乱糟糟的现场收拾一通,尤其是水漫金山的床单。
等祝青愉擦着头发踱步出来,迎接她的就是一床整齐干净的新被褥,一个瘫在床上看平板的沉山月。
沉山月头也不抬,在平板上回复工作邮件。
“手机刚才响了。”她语气很平淡,“你女朋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