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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要给你感受一下技术进步。”
祝青愉听着沉山月这句暧昧的预告,心头升腾起不妙预感,没等她有所动作,比酒水更加冰凉的块状物已经贴上了早就湿润的花心。
“呃啊……沉山月!你!”
软绵绵的抗议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沉山月含着冰块舔舐她的秘处,脆弱的阴部被冰得不停瑟缩。
“太冰了……别……”
和冰度相反的是她的内里,火热湿滑,诱人深入。舌部掂着冰块在入口徘徊,冒出来的丝丝冷气仿佛侵入密集的神经末梢,快感直通大脑。冰块融化得更快,她也融化得更快。
“要到了吗?”
沉山月贴心询问。
祝青愉微张的唇里说不出任何话语来回答,小腹的鼓胀感越来越明显,抓着沉山月肩膀的手用力到衬衫起了无数褶皱,身子弓出符合欲望顶点的紧绷的角度。
沉山月舌尖向内搅动,打着转一圈一圈地搅,鼻尖在充血肿大的阴蒂上缠绵温柔地蹭着,送上最后一击。
“嗯啊……”
温热的水液劈头盖脸浇在沉山月脸上,水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沿着鲜明的轮廓,慢慢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沉山月挺直腰背跪坐起来,舔了舔嘴唇:“金酒,果然利尿。”
祝青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来,眼角沁出愉快的生理性泪水,沉山月自然而然地俯身亲她,把那些快乐的证据留存在自己嘴里。
祝青愉呼吸逐渐平复,推推她,欲拒还迎的嫌弃:“别舔,去漱口!”
沉山月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啄吻。
祝青愉张嘴啃了一口她的下巴,软软糯糯:“你很得意噢。”
“你不表扬我吗?”沉山月笑着问。
“不仅表扬,我还要奖励你。”
“好啊。”
听出祝青愉的言外之意,沉山月准备躺平,享受她的服务。
祝青愉吻着她,半抱半扶地站起身,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蛇,跌跌撞撞往主卧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