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像是被献祭的牺牲,在沉山月的享用中被啃噬殆尽,在阵阵急喘中释放自己,彻底虚脱,浑身乏力地趴卧。
沉山月从她身后伏上来,搂着她,和她不可遏制的轻颤共鸣,听她用喘息声分享濒死的愉悦。
汗湿的长发交缠在一起,两朵盛开的百合花,散发出情欲的气息。
祝青愉这时候的嗓子有点儿哑,却很肯定地判断:“你在生气。”
生气,所以在床上罚她。
折腾得她腰酸腿软,所有津液尽数泄洪,彻头彻尾地体会了什么叫感觉身体被掏空,比之前还要过分。
沉山月替她理了理贴在额头上的乱发,没说话,伸手从床头柜取了早就盛着清水的杯子,喂她一口一口的啄饮。
气什么呢?
气她作为合作方,合作的是她站队的对立面?
她们在床上从不谈上床之外的事。
如果不是在洽谈会上遇到,她甚至不知道她的职务。
严重失水的祝青愉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沉山月将祝青愉留给她的小半杯水喝完,物归原位,纵着她在自己身下扭来扭去地翻转,从趴卧背对变成正面朝向。
祝青愉的手搭上她精致的腰,在侧部拧了一把:“怎么不回答我?”
“你说对了,是有一点点生气。”沉山月如实道。
祝青愉心想这才一点点生气就这样了,如果还有下次,她岂不是要直接请半天假不去上班?
“但是我想了想,又不气了。生意往来,很正常。”
沉山月很冷静。
祝青愉也静静望着她。
就是因为这样相似的冷静,甚至冷酷,她们才会毫无负担地发生关系。
是啊,她们都不信会有什么超脱于现实利益的爱情故事,偶尔沉溺在本性里的情爱事故还差不多。
“那就放过你这一回。”
她知情识趣,揭过这一页插曲。
沉山月配合地笑了。
明明先举旗投降,想鸣金收兵的是她。
她没揭穿她,只是抬着她的腰动手把碍事的湿枕挪开,重新垫了个干净的。
每次过夜都是大洗之日。地垫,桌垫,枕头,床单,沙发,躺椅,总有至少一件幸运的家居用品参与到她们的情浓,并得到焕然一新的待遇。
“好累,睡醒再洗,好不好?”
她拱着她的脖子撒娇,不容她拒绝。
沉山月抽出湿巾给她清理,准确地丢进床边的垃圾桶,伸手扯过薄被铺上来,像两只被桑叶盖住的蚕宝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