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失联就为了和别人玩这个么,嗯?睡前一起打会儿晚安球然后各回各的房间,幼稚不幼稚。”
合着她没跟人发生点什么还是不成熟的表现了?应羡气得踹他,没踹动,拖鞋还被甩飞了。
“这么生气?”应如晦抬手捏捏她耳垂,本来就红的一片小肉被他揉的要滴血。
“我没有生气啊,有这么关心我的爸爸,去哪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好有安全感啊。”
应如晦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点点头,“你没有生气就好。”
应羡猝不及防的被他抬起下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眼睛像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纯粹的夜晚,她恍惚一瞬,紧接着她眼前一黑,肌肤触及到一片凉滑,仿佛有一根带子在她后脑缓缓收紧,温柔的束缚着她。
应羡抬手摸到眼前那片织物,不确定的摸了又摸,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爸拿领带把她眼睛绑上了?!
“宝贝,你今天真的让我很不开心。”隔着轻薄的缎面,他抚摸着应羡因为愤怒、困惑、不安而颤抖的睫毛,“你要想想办法哄我,今天晚上不会再让你随便糊弄过去了。”
他一只手攥着应羡的手腕不让她擅自解开领带,他的小蛮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坐在桌上,因为不能视物一动不动,只有嫣红的嘴唇开开合合,应该是在骂他神经病什么的,应如晦不很在意,他只是满意的端详他制造的这个绮丽的混乱:银线在深蓝色缎面上绣出低调的纹样如同华美的缎带将少女打包,这让他意识到接下来为她解开领带的过程也会很美好,像拆礼物一样。
她看起来过于适合这件惩罚道具,以至于应如晦没什么心情教育她不要对异性太没防备这种小事。他现在完全硬了,性器在西裤下兴奋的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