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小浪屄怎么这般紧?为夫怎么操都操不松。”
“看来就是专程生来给爹爹伺候鸡巴的。”他骚骚地笃定道。
时雨深爱他,如今连这初时听不大惯的骚言浪语都喜欢得紧,羞得捂住脸别过头不说话。
他扯下披在肩头的外袍,伏到她身上,粗壮的大鸡巴压着阴户戳来捣去碾蹭,就是不肯入穴。
时雨腿心泥泞成灾,空虚一片,亟待他用力填满。
可坏爹爹偏是磨磨蹭蹭,不能令她如愿。
她带着哭腔扭腰小声求他,“爹爹......要爹爹......爹爹快进来。”
沁着透明淫露的大龟头浅浅抵住穴口,慢慢向里陷入一点又撤出,欲进不进。
坏男人一脸为难地逗她,“若爹爹不中用,给不了乖宝贝想要的女儿,届时雨儿莫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好再寻个能生女儿的男人来?”
“不......不会......我只要爹爹。”时雨被欲火焚烧,迷糊辩解,抬起纤腰主动去含他,紧窄的穴儿一寸一寸艰难吃下粗壮骇人的大肉棒。
孔覆闷哼一声沉腰猛顶,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最深处,低头吻她,怜爱无比。
“乖孩子,呃......爹爹日日夜夜这样操你爱你,我们一定会有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