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坐下。
“怎么了肖总,不让我收拾啊?”步嘉延故意激道。
“不敢劳烦您。”肖鹤栖语气轻柔:“一会儿就好。”
步嘉延听着厨房淅淅沥沥的水声,自然是坐不住的,他悄声来到肖鹤栖的身后,从背后环住了他,靠在他的背上,只是静静地靠着,就不自觉地露出了安心的笑意。
“肖鹤栖,我想你了。”
肖鹤栖浸在水池里的手微微一顿,听着步嘉延在他身后低语:“以前,我也有特别想你的时候,想偷偷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我怎么不记得?”
步嘉延沉吟片刻后,才坦然地说道:“我怕呀。”
“你怕什么?”
“我怕你不高兴我回来,不觉得是惊喜,觉得是麻烦。”
水池的水声停了,肖鹤栖触动地回过身,与步嘉延对上视线时,心头一下便热了。
肖鹤栖刚泡过水的手指尖冰凉冰凉,触碰在步嘉延发烫的肌肤上,就像是触电一般。最终,肖鹤栖也没能真的收拾完,就带着步嘉延上楼去。
肖鹤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房间锁了个遍,才将迫不及待地将步嘉延迎面抱起。步嘉延整个身子都跨在他腰间,亲密地问:“肖总在自己家里,也这么小心呀?”
“隔墙有耳,一会儿你可别太大声了。”
“那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反正臊的是你,又不是我。”
肖鹤栖抬首吻了上去,步嘉延被他猝不及防地含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肖鹤栖细笑着退开了些,笑道:“这就忍不住了?那一会儿,我的延延可就惨了。”
步嘉延懊恼地撞向他的额头:“你是不是故意要看我出糗啊?”
肖鹤栖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怎么会?我比你更不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听见你的声音。”
步嘉延与他四目而对,不肖三秒,便又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肖鹤栖实在是想他想的紧,动作比平时都略微粗暴了些。可步嘉延却不觉得不适,只觉得比以往更加情热。
步嘉延不能判断肖鹤栖说的隔墙有耳是真是假,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栋房子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羞耻心让他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一边克制一边却又受不住欲望而自然而然地扭动自己的腰身,这诱惑对此刻的肖鹤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延延……延延……”肖鹤栖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步嘉延竟能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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