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摸到茶几上的水杯,收拾到了厨房里。他杵着手杖在房间里缓缓转了一圈,最后对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慢慢抬手握在了门把手上,像是在感受什么似得。
这是一个梦一般的下午,刚才的来客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可是他的心刚刚火热就逐渐冰凉。
他不能做,不能想。如果不是那两个杯子,他甚至会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不过是他在长久的孤独中即将走向疯狂的一个前兆。
易怀谦愣愣的站在门口那儿,直到门锁忽然被转动。忘了手机回来拿的温绥一推开门就发现站在门口的易怀谦,他大概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推门,下意识随着被推开的门往后一退,险些摔倒。
温绥反应很快,上前一步就要拉住他,但易怀谦毕竟是个成年男子,比温绥高了大半个头,往后倒下去的趋势没能被温绥止住,还把她也带着摔倒了。好在门口铺着厚厚的垫子,摔得也不疼,温绥听到易怀谦轻轻闷哼了一声,马上从他身上爬起来,满脸担心的托着他的脑袋看。
“我看看,刚才砸地上了吧,疼不疼?”温绥拨了拨易怀谦脑后的头发,没见到撞出包,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怎么站在门后面呢,一不小心就把你推倒了。”
易怀谦好像对这突发状况有点懵,被揉乱了头发,脸上又露出茫然的神色后,看着特别好欺负。他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来,又扶着旁边的柜子站起来,一脸苦笑的问温绥,“绥姐,你有没有摔着?”
“你都给我当了人肉垫子,我哪能摔着。”温绥注意到易怀谦的手杖落在地上,刚才应该是恰好咯在腰后的位置,抬手就往他后腰摸,“腰咯在手杖上了?肯定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