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寿,霍家要办慈善拍卖,带你去玩玩,那衣服是给你备的行头。”
所以宋斯年说的有趣的地方,是霍家老头的寿宴。
对别人或许不够有趣,但对她来说,刚刚好。
原本那寿宴,她就是要想办法去的。
所以说,宋斯年是真的知道,她和霍家之间,恩怨不浅。
“参加个寿宴而已,要穿高定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戛纳走红毯。
“你当普通成衣穿。”
宋斯年笑:“你不是生气我让你去绘丰,害得你穿丑衣服吗?这就当作我的赔礼了。”
听起来倒是蛮有诚意的,只是——
“衣服都送了,你不送我套珠宝来搭配吗?”
“前两天港城佳士得拍卖会上那套buccellati红宝石套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阮令仪给宋斯年安排了饭后运动,主要项目是帮她把送来的那几件高定搬到二楼的衣帽间,挂到人台上。
宋斯年虽然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要做体力活儿,但太太都开口了,他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套房子的衣帽间很大。阮令仪东西多,装修的时候程开淮特地叫人拆掉了一面非承重墙,将原本的衣帽间和次卧打通,又隔出了个暗房给她专门放香水,才形成了现在的衣帽间。
宋斯年将衣服按照阮令仪的要求安置好,才有空看一看阮令仪这很少有外人踏足的私人领域。
程开淮生前对这唯一的女儿可以说是极尽宠溺,至少在物质方面,从没有亏待过她。
宋斯年粗略看了看她满墙的包包和衣服,又转头去看中岛台上陈列的珠宝。
宋斯年送来的高定中,有一条白色的吊带裙蓬蓬裙,很得阮令仪青眼。那蓬蓬裙手工攒秀了上百多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和白色的薄纱花朵,装饰于裙摆和肩带处,繁复迤逦,和buccellati的珠宝应该也很搭。
等她好不容易欣赏完了裙子,才有空回头搭理宋斯年。
“我小时候有收集癖。”
见宋斯年正在看她同款式不同材质的手链,阮令仪解释了一句:“看到一样喜欢的东西,不能拥有全部的颜色,我会睡不着。”
宋斯年闻言笑了一声:“这小癖好你仍旧可以保持。”
反正家里有足够的财力,够她败的。
宋斯年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一对蝶翅形状的耳环上。
铂金拧出了蝴蝶灵动的翅膀,佐以晶莹剔透的紫色碧玺,看起来倒是俏皮中带着丝仙气。但说到底碧玺不过是半宝石,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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