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人。
“昨天发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吗?运动的不快乐?”
“啊!我知道了,姓陆的没给你买花是不是?一个月就一次发情期,连点仪式感都没有!我帮你教训他!”
祁砚清不想听那个名字,“开你的车。”
周简看他不舒服,车速渐慢,还在絮叨:“你脸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撑下今天的表演吗?主要是央视的节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砚清吐了口气,捏着太阳穴,“别矫情了,你安静会儿我就舒服了。”
周简讪讪地闭嘴,让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陆以朝挺喜欢你的,怎么回回见面你心情都不好,别是被他欺负了吧……诶不对,谁能欺负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
“再说这才三年,你也没到七年之痒啊?清清,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太喜欢陆老师啊?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陆老师摆脸色。”
“咱不兴喜新厌旧哈,对婚姻忠诚,你懂哈?”
“周简。”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
“……”
第4章 “舞坛顶流”祁砚清
到地方的时候,祁砚清已经调整好状态了,进到场馆后脱了外套,里面穿着舞蹈服。
歌舞导演文柏在把控流程,拿着对讲机询问灯光组和音响组的情况。
见到祁砚清就招了招手:“砚清来了?今天场馆空调出问题了,你先穿好外套。”
“不用,提前适应温度。”
祁砚清穿一身黑色的舞蹈服,肩部镶满钻挂着流苏,腰部两侧同样,看起来纤细有力,他肩背瘦削,腰细腿长却不干瘪。
文柏不是第一次见祁砚清这个造型了,还是被惊艳到,他作为omega都被祁砚清迷住了。
“今年我负责歌舞这趴,你可算我的压轴,就等着到时候爆收视率!不紧张吧?”
祁砚清拒绝了他的烟,低笑:“倒是很久没听过紧张这两个字了。”
祁砚清被粉丝喊“舞坛顶流”,倒也不是夸张的说辞。
他擅长各舞种,最喜欢拉丁。23岁就被舞协提名做首席,编排导的都是精品。
业务能力满级,但很少参加的晚会,更喜欢去冲大赛奖杯。
文柏早习惯他这样说话,又问:“过两天要放花絮,亲属的祝福视频,你真不找你爸妈录一个?别人可都有呢。”
“不找。”
“那让陆以朝录?我去问问?”
“不。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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