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月作为黑客,进这种系统不难,但是客户有隐私,他也没看。
就在微信上跟陆以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怀疑清神啊?那不能够,这男人长成这样,清神是瞎啊?”
“陆老板,要我说清神能跟你在一起,有一半原因是看脸,不然人家为什么下嫁给你啊哈哈哈。”
“说够了没有。”陆以朝脸色阴沉,监控看完了,他把平板关了。
季朗月在手机那头笑,“陆老板,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约一下清神?我给你免单了……”
没等到回复,陆以朝把手机挂了。
祁砚清跟陆尧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他不想因为几条短信冤枉祁砚清,现在眼见为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争辩的了。
祁砚清从始至终,都没把他当个人。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
祁砚清自私又自我,对谁都高高在上,冷傲的没人敢动他。
陆以朝生生握碎了一只杯子。
他这次偏要打折他的傲骨,把他踩在脚下,让他烂着。
临近十一月末了,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
陆以朝今年后半年一直没接戏,偶尔参加综艺节目,多数时间都在家。
祁砚清参加完一场比赛,回家发现陆以朝还在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回来了?正好洗手吃饭。”陆以朝说。
祁砚清把纸箱子放到地垫上,笑了一声,“一个星期都没去上班啊?陆总。”
距离荒唐告白的那个早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那天祁砚清见了陆尧后,就直接飞了国外,他没做好见陆以朝的准备。
“周简说你今天回来。”
“喵。”花雕站在扶手上勾祁砚清的毛衣,前爪被挂住了,小小的身子跟着晃悠。
“花雕。”祁砚清弯腰点他的脑袋,被凶巴巴地打开,“儿子想爸爸没?”
“喵。”花雕不会撒娇,小奶猫叫声都理直气壮的。
“你没欺负我儿子吧。”祁砚清拎着花雕,随口问了句。
陆以朝声音温沉,“我欺负我儿子干嘛。”
祁砚清背对着陆以朝,浅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花雕去洗手换衣服。
陆以朝跟着进了卧室,“不卫生,你把猫放下。”
“砰”
房门被撞上。
祁砚清把陆以朝抵在墙边,抓着他围裙,清亮的眼睛带笑,长发散在脑后,露出一张标志的脸,“陆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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