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他就是个冷血的怪物,做的每件事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就连他们结婚都是跟陆尧的阴谋合作!
陆以朝要被滔天的怒火焚烧致死,祁砚清牙尖嘴利的模样不断出现在他眼前,他愤愤不平地跟祁楚星说。
“他祁砚清做过哪件好事?我的股份被吞被卖,你为了救他废了双腿,祁家在弥补他求着他回去!他有什么可怜的?”
“这么多人护着他,还想怎么样?离了婚我管他死活!树敌那么多,被谁针对都不意外!骂他就可怜了?到了今天这步都是他咎由自取!”
祁楚星都愣住了,连忙说:“你干什么忽然发火,小声点!”
病房门被拉开。
陆以朝转头就看到了脸色几乎透明的祁砚清,不知道这些话他听到多少。
祁砚清靠着门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陆以朝,过了好久,他才笑了声,眉眼微垂挡着眼里的情绪。
“我倒不知道,你这么不盼着我好。”
他总是孤立无援,常年被推在悬崖边上,现在被倒打一耙都成了他活该。
“谁护着我了?你?”祁砚清笑眼淡漠地看着陆以朝,抬手戳着他心脏的位置,“陆以朝,就连你都是我护下来的,别不知好歹了。”
陆以朝猛地攥住自己胸前的手,一把将他拉近,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色,“你说的是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妈死的那件事?我用你护着?用你帮我?”
“你问过我愿意吗,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祁砚清拍了拍他的脸,笑起来,迭丽的容貌蛊惑人心,“凭你是我的狗。”
“祁砚清!”
祁砚清松开他的衣服,“在我处理完事情离开之前,签好字,我想陆总应该不会厚脸皮不签字吧。”
“你放心,我比你更想离婚。”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跟谈妄一起离开的身影,他眼底一片猩红。
谈妄开着车,余光看着祁砚清,“还好吗。”
“送我去陆氏吧。”祁砚清说,声音听起来很累。
谈妄说:“我以为发生了刚才那些事,你不打算处理陆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