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一个公司啊,买人啊,这事放哪个alpha身上都是大事,放他身上一点事没有?”
“快别说了,我房都塌没了,清舟cp六年老粉了。”
文柏点了支烟,冲沈谭舟挑眉,“看到没有,你就不该说话,现在讨厌祁砚清的那些人想法都很极端。”
沈谭舟看着那些人嫉恶如仇的嘴脸,“希望砚清没受影响吧。”
文柏吐出一口烟雾,笑他单纯,“他是个人诶,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沈谭舟也很笃定,“可他跳舞的时候是清神。”
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没有再回座位上看。
今天参赛者发挥的都很好,300的满分,比赛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291的高分。
“这算很高的吗?”文柏问。
沈谭舟点头,“算,最高记录是297。”
比赛平稳地进行着,直到大屏幕上出现祁砚清的名字。
观众席竟然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响起此起彼伏的吁声。
“滚下去吧!垃圾玩意!”
“不看了不看了,这比赛没劲儿了。”
“纯欲顶流祁砚清,舞坛顶流祁砚清?我看是舞者耻辱祁砚清吧!”
祁砚清不急不缓地走上舞台,他喜欢站在黑暗里的一束光下,他去哪儿光就跟着去哪儿。
那身月白色的长袍在灯光下仿佛被镀了一层银粒,他剪影似的站在舞台正中,宽肩窄腰身材欣长,肩背单薄消瘦。
他将长发束在头顶,轻冠木簪,乌黑发丝垂在身后,露出精致的五官,眸光蛊惑又冷艳。
这一刻他是一朵盛开在暗夜的红玫瑰,沾着沁凉的露水,潮湿的,美得肆意。
委婉低沉的乐曲响起,祁砚清拧动腰身,倾仰柔韧,紧束的腰身显出身体的曲线美感。
身体大开大合的卷动又轻辗,只一眼就让人惊叹,银白色长袖在暗光中劈开一簇簇光苗。
形未动神先领,形已止神不止。
台下声音渐小,可他却听到了另外的、他脑袋里冒出的声音。
指责的,嘲讽的,出现好多人的脸,都写满了憎恨,尖锐如刀尖。
“祁砚清你害死了你爷爷!你亏不亏心!”
“你的信息素腻歪的让我恶心。”
“祁砚清你能不能不欺负你弟弟!扔了你算了!”
已经有人看哭了,认识祁砚清年数长一些的都知道,他最开始跳的不是拉丁,是古典舞。
他用一曲《扇舞》封神,当年他17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却已经带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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