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的?我也是真的没想到,你跟以朝结婚三年了,还能反手去帮陆尧。”陆成萱脸上写满了厌恶。
祁砚清:“陆尧买了三辆车五套房,这事你知道吗。”
“什么?”陆成萱眯眼,不信任地看向祁砚清,“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雇着私家侦探跟着他,财产而已,这种东西又不难查。”祁砚清点了支烟。
陆成萱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是不是在帮他,找我干什么?”
祁砚清又问:“公司的公账你有看过吗。”
“什么……”陆成萱恍然大悟,“他还敢?!”
“死过一次的人胆子更大,他怕什么?”祁砚清抽着烟,“那么多项目我都牵的是最好的线,后面几个项目全是文字游戏,他蠢他飘了,他就签了,你们也就真的不管了。”
陆成萱语塞,“我、我以为……他权利太大了,我一去公司就听他笑话人,挺烦的,我歇了一阵。”
祁砚清:“他现在实权是多一点,但公司不是他个人的,动公账这种事可是要判刑的。”
“只要放出一点风声,那些合作伙伴知道回不了本,要亏钱,绝对会来找他算账,他赔不起的,这个牢让坐定了。”
“我这两天会办这件事。”陆成萱严谨地点点头,“那你……这是你一开始想设计好的?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贪。”
“猜的,猜对了。”祁砚清说,“我原本想再等等,证据多点,够陆尧死在牢里。”
“现在呢?”
“现在不想等了,能判几年判几年,等他出来再对付一次也不麻烦。”祁砚清弹了弹烟灰。
网暴的事情其实是怪他自己,他做事总是学不会运筹帷幄顾全大局。
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再直接点,他现在只要结果了。
陆成萱在走之前,很疑惑地问了他一句,“我其实一直不懂,你跟陆尧能有什么仇?要是说为了以朝才想对付他……可你们也离婚了。”
“不仅是因为陆以朝。”祁砚清说,“陆尧手很脏,他在入狱前想碰祁氏,这是我爷爷的东西。”
陆成萱更听不懂了,“我知道,当年两个公司还没有彻底分开,他是有祁氏一点股份,那么点股份什么都干不了啊!”
“我都说了他手脏,他当然不是靠这种正经的办法。”祁砚清笑了一声,“你到底去不去查账。”
“知道了。”陆成萱不问了,“你看起来不太好,我送你回家?”
“不用。”祁砚清抽着烟,“你虽然能力一般,人也一般,但在陆氏还算个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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