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一回头对上的就是明海洞识一切的眼睛,和他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
盛夏有些慌,又怒从心起,谁让他窥视她心底秘密了,她对着明海挥起了拳头,“找死啊你,看什么看!”
明海呵了声,“得了吧暴躁妹,你还是顾掂你自己吧!”
盛夏嗤:“你讲粤语,要人命!死鬼咁难听。建议你即刻收声!而且,你比我好小叁岁,你应该尊敬地喊我做姐!来来,细佬,姐罩着你!包保你在大浪屿可以横着走!”
被戳中了死穴的明海:“……”他无论讲普通话还是粤语都一样难听,所以最讨厌人家说他。他抄起抱枕砸她。
慕西琴停下曲子来劝架,“小海,别欺负小妹。”
小叔已经够古板,他可不想再被小古板说教。明海识时务地选择了闭嘴。
盛夏打开消毒水,将两只脚都清洗了一遍,然后拿小镊子将刺入肉的木屑、小土粒等一一清出来。然后再上药。
明海看得倒吸气,而慕西琴走过来,放轻了声音道:“小妹,我来帮你。”
她没看到左脚后跟还有一条细铁丝刺了进去,慕西琴帮她用小镊子夹出来,取出来一看有2cm长,疼得她直抽气。慕西琴将她脚扶正,就搁在他膝上,然后用酒精消毒,等微干时,又替她涂抹上消炎药粉,等一切处理好了,才温温和和地说,“伤口裹纱布其实不容易好,我建议还是不要裹,待会我载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头叁天,双脚别湿水。”
明雪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那一幕。儒雅稳重的慕西琴将她照顾得很好,而她也正注视着他,她脸颊有点红,还将碎发拨到了耳后,这个动作做了两次。她害羞了。而这些也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的化学反应,盛夏在意西琴。
明雪想,这样也好,如果她和费海真的没什么,那慕西琴就是绝佳的选择。
明雪将一盘子小吃放在一边,又回到了厨房里去。
真是有意思!把一切看得最通透的明海勾了勾嘴角,呵,不是要给盛夏整个后宫团么,现在他这个小叔倒吃起味来了!
有趣,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