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了吗?”
薄问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一定是好人,黄毛也并非忘恩负义。
只是综合前因后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有蹊跷。
“阿黄,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这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见黄毛‘执迷不悟’,洛水冷下脸色,“不是薄问到来后我们不得安生,而是内部隐患本就存在,爆发的时机刚好是有新人介入了挑明了而已。”
虽然爱情使人冲昏头脑,但站在洛水的角度来分析,算是合情合理的,黄毛听完,也觉得或许自己是想太多了。
所以他即便没有完全放下疑虑,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按照洛水的吩咐,去叫来了薄问。
而薄问在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猜疑后,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步入正题,将洛水推入深渊,崩溃重塑了。
“此事不要声张,洛水该干嘛干嘛,不要太异常,我和阿黄负责暗中仔细观察。
如果有内鬼,为了通报藏身处,一定会频繁跟李北国的人联系,无需做什么,只要观察仔细一些,总能够发现马脚的。”
薄问似模似样的沉吟一番,随后说出了寻找卧底的办法,“现在大家已然是疲于奔命了,若是再知道其中有内鬼,或许负面情绪爆发,变得极端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到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让二人声张的原因。
一番话合情合理,而且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也就在叁人密探过后,黄毛开始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
再又一次被发现藏深处,洛水索性咬牙带着大家离开了市区,去往郊野,在离开北海市的情况下,若是还能够被搜索到。
那么除了有内鬼之外,别无它因了。
而也就在他们刚刚在山坡下安顿好不久,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黄毛发现范谷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一个下午,对方以上厕所为名义往小树林里钻了好几次,他可不记得对方有尿频尿急的状况,况且也没有喝多少水。
所以在又一次对方钻小树林之后,他眼珠子一转,决定悄悄跟上。
自己疑心病发作,也比真的有猫腻被他错过了强。
当黄毛谨慎的隔一段距离尾随隐藏在附近时,只见范谷有些焦急与不解的来回踱步左顾右盼。
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的方盒,距离有些远,且太阳已经下山,只剩下余光,黄毛看不清方盒的具体样貌。
他刚想悄悄接着草丛掩盖凑近一些,但余光瞥到有人接近,立刻放弃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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