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软得跟面条一样。
“带走。”
“是。”
刘明德四人被带走了。
徐南看向刘妈,笑道:“没事了。”
刘妈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呜咽道:“我……我想我儿子……”
徐南的心就跟被银针扎了一般,很疼。
南疆战区征战多年,如刘妈儿子一样埋骨南疆之地的战士,不知凡几。
如刘妈一般伤心,思念自己丈夫,自己儿子,自己父亲的人,又有多少?
战-争成就了徐南盖世的功绩,可他却对战-争深恶痛绝。
沉默片刻,徐南正色道:“刘妈,我就是你的儿子,从前是,现在是,往后也是!只要您不嫌弃,我跟妃月会一直照顾您,给您养老送终!”
“呜呜……”
刘妈泣不成声,连徐南的稳心针都起不了作用。
远处,一栋高楼顶上,面容普通得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的男人,手持望远镜,见过一切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他放下望远镜,似笑非笑道:“这个老太婆在徐南心中的地位也不一般,牵制他的手段又多了一个。”
……
好半晌,刘妈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徐南本是想带刘妈回南山别墅的,却又接到余寒松的电话。
赛麒麟到医馆复诊了。
老将军有老年痴呆的前兆,不是一次两次施针就能解决,所以徐南才让他每隔三天到医馆复诊一次。
徐南已经进入治疗阶段,就不能中途换医,除非换的人也会鬼门九针,否则就连余寒松也不能代替。
“雷苍,找人送刘妈回别墅,我去医馆。”
雷苍连忙道:“我送您去医馆。”
徐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两个南盟成员,开徐南的车,将刘妈送回别墅。
徐南坐雷苍的车赶往医馆。
一路上,雷苍欲言又止。
但始终没说话。
徐南半眯着眼睛假寐,知道雷苍心里有事,但雷苍不说,他也不会开口询问。
南疆战场上历经多次残酷战-争,二人虽然有上下级关系,但更多的,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情。
本来雷苍就是个直肠子,从来都藏不住事的那种人。
他如果想说,自然会说。
他不想说,徐南便给他尊重。
天南医馆,徐南见到了赛麒麟。
精神状况还不错。
徐南出手治疗,赛麒麟的状况就更好了一些,又邀请徐南去后院下棋。
下棋是假的,想问问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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