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顿的梦中脱离。
昏红的光晕黯淡的从窗户边透进来打在窗帘旁一道颀长的身影上,如同油画般的朦胧。
后知后觉的钝痛终于传来,虚弱无力,让她极没有安全感。
莱德...伊芙琳头痛,所有都乱了,乱了。
“伊芙琳...”莱德看向外面树影的视线回笼,朝床上的娇人低语。
“带走我的时候,”
他缓步靠过来,柔软的床垫下陷。
“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家吗?”
执起伊芙琳的手,莱德看着她低笑,如同稚子般的单纯。
他选择将称呼从母亲改为和他人一般的“大人”时,一切就已经挽回不了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
“只看着我的样子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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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结束这个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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